兰花草
九月中旬的时候,我接到妈妈的电话。电话那头,她的声音微微颤抖,说慧子(我的小名)医生说我的宫颈有病变。 我当时有点五雷轰顶,虽然我们不是医生,可也知道病变这个词儿意味着什么。我说你别着急,我们医院看一看到底是什么问题。 挂了电话,我在椅子上坐了很久。我上网百度了宫颈病变这个词汇,又问了几个当医护人员的朋友。所有的概念都太宽泛了,宽泛到知道的越多越不安。整个人变的极度焦虑。 晚上下班回家,我洗完脸。所有的坏情绪有点搂不住,一边擦脸一边流眼泪。女儿看到我小心翼翼的问妈妈你怎么了,我说没事。转头我对着镜子,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。我的脑子里出现了各种管子,药袋子,化疗放疗的词汇,以及隐隐约约的消毒水的味道。 第二天我坐顺风车到了泰安,妹妹和妹夫还有妈妈比我早到一会儿。明显感觉出来她的精神欠佳,一脸愁容。 我说没事的,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情况,咱们不能自己把自己吓死吧。 挂号排队,做了yindao镜和hpv检测,yindao镜的检查当时就出了结果,但是HPV需要好几天。报告单上显示的是慢性宫颈炎,我让妈妈看单子。她当时就哭了。我说没事的,你是妇科炎症,我们回家等另一项结果吧。我问医生了,问题不大。 她哭是因为在她的认知里,只有癌症和非癌症,她不懂HPV检测是为了什么。事实上当时我也不懂,总是觉得心里有一个黑洞。这个黑洞原先深不见底宽不可测,现在至少知道他可能要吞噬什么。 等结果的过程是非常难捱的,医院的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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